看了流水弦歌童鞋转载的博文《奋斗在宣传普世价值的第一线》有一点点感想,写留言越写越多,就干脆又写了一篇。
我只是感觉像博文中作者那样宣传普世价值没有什么意义,有些事情我真的看不懂,不想说也懒得说。你说了别人会用有色眼镜来看你,把自己弄得怪怪的像鲁迅笔下的“狂人”,我虽然在满本的历史书中都找到了“吃人”两个字但是并不会怀疑楼下的哈士奇多看了我两眼(每天下楼都会逗逗它)。
自己也很羡慕既得利益集团的,但我家既没钱也没势,我还稍稍有些中国读书人的清高,不想媚颜的扎进去。一个同学进入了中央党校研究生院,以后要和他们校长混了,很多学生都羡慕他,进而因酸气发酵产生一些愤愤的声音。我倒是也像吃不到葡萄的狐狸一样,只是不会愤愤,呆呆的有些眼红而已。
很多人害怕中国发生变化是怕发生像前苏联那样的故事,网上常能看到粪粪们说“那时候俄国穷的姑娘们求着被干”这句话很有杀伤力的,一方面满足了社会主义小弟弟的虚荣心,另一方面也是对中国男人的一种威胁,“你不想你的姐妹像俄国姑娘那样吧……”中国男人决定不发生俄国的情况,所以牺牲自己的孩子、姐妹来供养一个政府,希望它能保护自己。
很多人很怕怕的,我在校内说了一些出格的话很多同学留言要我注意,他们是关心我的,为了不辜负他们的关心以后我如果有不和谐的言论都会出现在Blogger或者Facebook里面,因为现在朋友圈很少有人接触这些东东,这样就不会让朋友担心了。我也怕被请喝茶的,我只是一个大四待业学生,如果被请喝茶的话妈妈爸爸也会很担心的,所以我很老实。我可不会去长安街压马路,从来没看见过学生造反能够成功的。
我就是一个小鸵鸟,我对社会不满,我在博客里面发牢骚,我翻墙看反动言论,但我没有能力改变什么,我怎么办?
现在很多人和前苏联七十年代的持不同政见者一样,对当时苏联社会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影响力,社会的真正改变甚至超过了持不同政见者们的预料了,我以此自慰。
P.S.文中L君爱说“存在即合理”,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的终结》中解释了黑格尔这个著名命题,他指出了“存在即合理”中的“合理”是指合乎客观规律的,普鲁士王朝存在是合理的,也就是普鲁士王朝存在是符合客观规律的,因为普鲁士王朝的存在是符合客观规律的所以根据客观规律普鲁王朝的灭亡也必然是合理的。参见《马列著作毛泽东著作选读(哲学部分)》P51-62,
我也没觉得普世价值就如何如何,我转贴的目的也不在此,在我看来把那个“普世价值”换成其他任何字都可以。我只是在说,有很多人不明白真相,而捂住他们眼睛的障碍,只要别人告诉他,就很容易认识清楚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所有人不受限制的能够接触外界之后,就会一致地变成接受某种普世价值?就算有,那也该算是人民的自发选择吧,总比现在政府强加过来,让你不满而又无处说理的处境强。
我们需要的只是真正打开窗户,看看自由的风景,而不是隔着一层彩色玻璃,天天自欺欺人地说:啊,那真美丽。
宣传是必须的,但是很多人不接受你的宣传怎么办,很多人都是麻木的冷嘲热讽的胆小的,有时候也包括我自己。
突然想明白一个问题,美国人用互联网选出了一个黑任总统,中国人用互联网“劲舞”,我们自身同政府都有问题,政府选择了封锁,了解内情的人选择了沉默,并在心理嘲笑“劲舞”。
冒昧的学一下曾荫权童鞋的代表论的说,小鸵鸟中的“我”代表了一批人,他们有想法但不成熟,想斗争但怕牺牲,他们是《动物农场》中的驴子。我希望社会这辆大车能在自由的轨迹上发展,我既不阻止也不推动,只是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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